zombieko

小金同学,赞!
希望能搞到王国第三季

[王国/Kingdom][李苍/永信] 围猎 ② abo

⚠️ occ

⚠️ A!李苍 / O!永信

⚠️ 没有丧尸的au

⚠️ NC17

 

 

 

宣告围猎开始的号角响起。对于贵族们来说,又是一次以围猎为名的欢宴。

囿苑依山坡围建,地势高高低低,植被茂密,尽头是天然形成的断壑。主上和中宫殿在大监们的围绕下端坐在最高处的看台,稍低处是供歇息的帐篷,围场外面还有小规模的行宫。

年轻的贵族身着猎装勒紧了缰绳,他们的侍从背着火枪和弓箭紧随其后。永信也挎着火枪骑马紧随在李苍后面,几个武班驾着马接近过来,无一不露出猥狭的笑容。

“邸下今天一定会大丰收吧。”

“老虎看来也是邸下的囊中物了。”

李苍对这些充耳不闻,夹紧马腹向草木茂盛出奔驰,永信也紧紧跟上去。这个捉虎军骑术很好,看来昨晚的男人所言不虚。

临近中午,他们猎些小型猎物,在树荫下歇息了一阵子,吃些干粮。

“老虎白天不会出没,日落时分到水边喝水觅食。” 永信谨慎的坐在下风处,火枪片刻不离手。

“听说这次的老虎是你设陷阱捕到?”

“是。”

“活捉老虎应该比打死要困难吧?”

“对。” 他简短的回答,仿佛不愿意多说一个字。

“你,为什么做捉虎军?”

永信没有立刻回答,好像在选择合适的语言。

“…捉虎军可以免除粮税,也不用服徭役。”

“所以要搏上性命?” 李苍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怎么满意。

永信踟躇了一下,“我们村子非常贫瘠,没有可以耕种的土地……我弟弟身体很弱,服役的话可能撑不了多久…捉虎军除了俸薪,捉到老虎还会有些额外赏赐的饷粮,家里可以过下去…”

李苍没有说话,喝了口水囊里的水,递给永信示意帮他去灌满。永信接过水囊,不一会儿灌了满满一袋回来,李苍从马鞍袋里摸出两片肉干递给他。

“谢谢邸下赏赐。” 永信行了礼,接过来放进自己的背囊里。

 

下午猎到了两獐子、一只野猪和几只雉鸡,成绩应当算是不错,但所有人都知道,重头戏是那只老虎,老虎被饿了三天,日落时一定会出没觅食,有人带了猎犬,有人用布裹着淋血的鹿肉挂在矮枝上,更有甚者将情潮期的妓生拴在马后面跟着奔跑。

日头越来越低,休憩的帐篷前升起了篝火,围猎场上的气氛变得紧张。干燥的风吹过草丛,草叶被拍打得哗哗作响,有人放了空枪,隔着很远都能听见。

李苍和永信放慢了速度,沿着水边仔细搜寻踪迹。

山顶流下了的溪水分了好几叉,在围猎场上形成好几处水泽,又有支流顺着地势流向围猎场尽头的断壑,沿着天然形成的山涧一直流淌到下游的平原,那里连接着农园。

 

“邸下。” 一直跟在后面的永信勒马叫住李苍,他翻身下马,一片芦草向不同方向歪倒,他拨开芦草,不出意外的在水边找到一串脚印。

“老虎在这里喝了水,往东面去了,还没有走太远。”

太阳已经几乎全落下去,光线昏暗,李苍蹲过来查看那些脚印,甜腻的味道窜进他的鼻子,他才意识到永信一整天都待在他的下风处。

“东边的断崖不远,老虎走到头没有路了多半会折回来。” 永信跨上马跑在李苍的前面。

李苍见过那些在原始欲望的支配下媚态百出的妓生,永信和他的印象大相径庭,如果不是他身上的甜腻气味时不时传过来,他的动作姿态完全看不出情潮期的迹象。

 

永信猛的勒住马,把火枪取下来端在手里,用火折子点着引信。李苍的注意力被唤回来,也赶紧端起火枪警戒四周。

水塘边除了芦草似乎什么也没有,李苍眯起眼睛想看得更清楚。沙沙的声音的来自风吹过芦草还是老虎的脚步,摇动的草叶后面是受惊的野兔还是恶兽。

李苍屏住了呼吸。

“邸下” 永信压低声音急促的叫了一声。

李苍从他枪口对着的方向看过去,比人高的茅草丛遮挡了视线,马儿像是感知到了什么,打着鼻响l不安分的前后跺提子,他拍拍马脖子安抚,压低身体看过去,猛然间,草叶的间隙里,他看到了一双发亮的瞳孔。

李苍心里一惊,额头上渗出汗水,等眼睛适应了黑暗,斑驳的身型逐渐勾勒出来,那只老虎正趴伏在地面上,一动也不动。李苍握紧了枪把,用余光瞟了眼永信,永信像一尊雕塑,纹丝不动的端着枪瞄准草丛里。

 

他们骑在马上,老虎伏在草丛里,他们明显处于劣势,唯一的胜算就是手里的火枪,必须在老虎探出来的瞬间一枪毙命,稍有偏差满盘皆输。

人虎僵持不下,好像谁先动便会露出破绽。

李苍的手心里都是汗,他不敢擦,老虎饿了三天早就饥肠辘辘,它多半会循着味道正面扑向永信,不出意外的话永信会正中它的眉心,若是没有,他也可以开枪打中老虎,即便没有一枪毙命,至少也能打伤,老虎会调转方向朝他扑过来,这样可以争取一点时间让永信补充火药,然后补上致命一击。李苍在脑子里推演,不出意外的话。

不出意外的话。

 

霎时间一阵风卷动树叶,一只鸦鸟大叫着扑棱翅膀划破寂静,老虎乘着这响动一跃而出,李苍的坐骑猛的前蹄腾空。

不好!李苍心脏缩紧了,永信扣下扳机放出一枪,但老虎已经调转了方向扑过来,这一枪落空了。

受惊的马不受控制的撒开蹄子狂奔,李苍捉紧缰绳压低身体防止被掀翻,老虎呼啸着追过来,一回头就有一股热腥气窜面门。

“邸下!那边是!” 永信大叫,他策马紧追上来。

 

东边的断崖已经近在眼前。

老虎的啸叫陡然接近,震得他耳朵发疼,李苍闭上了眼睛。

马儿腾空跳起,李苍也松开了缰绳等待自由降落,马的嘶鸣,虎的吼叫忽然都渐远去了,他的腰间感受到重重的冲击,然后是一系列的翻滚、跌落,最后似乎被猛的一拽,停住了。

他感到自己四肢悬空,腰间被紧紧箍住,睁开眼睛,面对的是黑洞洞的断崖,永信的一只胳膊抱着他的腰,他勉强扭头,看见永信的另一只手握着火枪,火枪的背带挂在一簇支棱出来的枯藤上,他们滚下来的地方在更高处。

“别动。” 永信咬着牙说。

那枯藤无法负荷两个人的重量,发出干脆的吱嘎声已经摇摇欲裂,永信的手臂也快要锢不住他。李苍摒住一口气,猛的反身抱住永信,枯藤摧枯拉朽般断裂坍塌,两个人滚落下去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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